就是平时,他也总在想。
吃饭时,会想着不知道陆承听吃没吃,他那种富家小少爷,也不知道啊能不能吃的惯乡里这些粗茶淡饭。
干活时,会想着之前听别人说起过的,陆承听干活不利索。
蒋思砚觉得这很正常。
陆承听那样的人,看着都该是享受的命,别说干这些粗活农活了,在城里时,怕是连碗都没洗过两回。
晚上回家洗衣服时,他又想着陆承听身上干干净净的短袖和运动鞋,也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洗得动,费不费劲儿。
蒋思砚知道自己对陆承听的这种上心,这种关注,很不应该,也很不正常。
但他就是忍不住。
蒋思砚没有感情经历,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样儿。
他觉得或许只是因为陆承听长得太好看了,自己过去又从未见过陆承听这样的男孩儿,这才对他格外感兴趣。
他觉得,自己大概可以试着跟陆承听从朋友做起。
他俩年纪差不多大,搞不好,还能成为好兄弟。
陆承听此时并不知道蒋思砚想要跟他做好兄弟的打算。
他倒也并非是不想打直球,只是如今这时代特殊,同性恋是犯罪,是要坐牢的。
他知道他的思砚无论如何,哪怕是冒着被关监狱的风险,最终都一定会选择他。
但眼下他跟蒋思砚才见了第二次面,现在就表明心意未免显得太过草率。
而且陆承听也不想逼蒋思砚太紧。
他得多给蒋思砚些时间,让蒋思砚自己认清自己的心,心甘情愿的与他一起承担这种风险。
他在走到自己的住所与蒋思砚家的交叉路口时,向他告别: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蒋思砚哪能就这么放陆承听回去,他闻言,一把拉住陆承听的胳膊:“嘿,埋汰我呢?不是说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