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陆承听下口。
陆承听一大早被他搞得头皮发麻,没忍住将他按住又来了一次。
结果倒好,昨晚就哭爹喊娘了半晚上的床板,到底是没禁得住两人再祸害,哐地一声,折成两半,寿终正寝。
若非陆承听反应速度迅猛,一把托着南思砚从床上跳了下来,他怕是要差点儿折进去。
南思砚也吓了一跳,瞬间就蔫儿了。
他抱着陆承听的脖子,缓了半晌,突然笑出了声:“三爷,您可真厉害。”
做事不能半途而废。
陆承听揉了揉太阳穴,一把将那旧茶桌上的头面,油彩通通拨拉到地上,将人放在了桌面上。
许久之后,南思砚坐在桌面上,双腿打着颤,吸了吸鼻子,委屈道:“三爷,我的头面……”
陆承听捏了捏他鼻尖儿:“三爷给你买新的。”
那破头面上,镶嵌着的一看就是不值钱的玻璃和塑料。
配不上他的南思砚。
屋里的床塌了,陆承听便干脆借此由头,将南思砚带出了茶楼。
陆承听的司机就守在茶楼门外,随时听他调遣。
两人上了车,陆承听揽着南思砚的腰跟他说:“以后就别回去住了,我下午派人去帮你收拾东西,直接搬出来。”
“你要不想住陆公馆,我就在茶楼附近再置办套宅子给你住。”
南思砚摇了摇头:“陆公馆很好。”
放着那么大的房子不住,再买一套,太破费。
而且如果陆承听不陪他住,还要回去陆公馆,那他就好像是陆承听养的外室一般,太奇怪了。
他现在纠结的是别的事。
“我现在跟着你回去,晚点儿又要去茶楼,我跟杜老板说好了,今晚要登台的。”
陆承听看了看时间:“我先送你回家,中午你睡觉,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