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趁着毒素往外排的时期,再进行一次以毒攻毒。
林珩越脸色煞白,他看到谢蕴颜的一瞬,想到了上次她过来时与她亲吻到神魂荡漾的一幕幕。
宛如梦境。
却还是令人耳热。
伺候的人退下去,谢蕴颜坐在床边,还是看到了他手边的信件。
即便是病到了这个地步,他还是在心怀正事。
谢蕴颜自然地拿起帕子为他擦拭额上的汗:“你放心,只要挺过去这一关,往后会好许多,今日是很要紧的一次治疗,我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林珩越声如蚊蝇:“阿颜大恩大德,我无以为报。”
他如今很清楚,她为了给他治病,究竟付出了多少。
谢蕴颜眼睛弯弯地笑:“下次亲我,你轻一些,你瞧我的脖子现在还有痕迹。”
她微微拉开丝巾,白皙娇嫩的脖子上,的确还残存淡淡的痕迹。
林珩越看得眼神微闪,呢喃:“下次?”
他以为自己到了这种潦倒的地步,连活着都是艰难的,是没有资格肖想美梦的。
想到这些,林珩越抓紧了自己的衣袖:“阿颜,我们虽然曾经有过婚约,可我如今身份与从前不同,不再是被世人承认的太子殿下。
我可以助你和离,但其他的,我不能保证。你与我这样的人发生那种亲昵的事情,对你是一种亵渎,是我对不住你……”
谢蕴颜打断了他:“可是这世上有一种人,即便他只存在一日,也是这世上最耀眼的月亮。能被月亮亲吻,是我的荣幸,我很愿意。”
她握住他的手,温柔地安慰:“若你真觉得亲了我,是亵渎,是辜负,那为何不能咬咬牙争取把这一切变成是不辜负,变成理所当然?那年的风筝我喜欢极了,还想再看一次。太子哥哥,好不好?”
林珩越被她哄得心都软了,良久,他轻轻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