屿的哪怕跟冷宴离婚了,她也摆脱不了冷宴前妻的影响,没人可以再娶她,你更不行,以后不要见面了。”
裴书臣知道父亲、爷爷那几代人是怎么闯出来的,哪怕现在家里没人做生意了,这些人的思想也离不开那些生意场的门道。
他不想给父亲争执,便点了点头,“明白,我跟她本来也不算多亲密。”
“还有,”裴父敲了敲桌子,“市中心的大平层,冷宴要买来送给新妻子,你亲自去签一下合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