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受辱没命时,他们相对薄弱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。
于是一些人找到了可以原谅自己的理由儿,终于倒向了萧芹的一边,人数虽然不多,但勉强够用了。
萧芹把这些投诚者火速提拔起来,给予了够高的官位,然后让他们联手写劝进奏折,为大典做准备。
禅让大典定在了本月十五日,取明月圆满之意。萧芹召见了主客司里的各国使臣,请他们参加禅让大典。
第二天早上,陆炳进宫见嘉靖,多日操劳,让陆炳的身体越发虚弱消瘦,但眼中的光芒却愈发坚毅。
“万岁,主客司里罗刹国、不列颠国和佛朗机国等诸国使臣,昨天都离开了京城。
想来他们是不愿意参加禅让大典。看来,他们也知道这大典之中有古怪,不愿卷入其中。”
陆炳汇报时并没有背着萧芹,嘉靖看了萧芹一眼,点了点头,心说这脸打得够快的。
萧芹无所谓的笑了笑:“走的使臣,毕竟没有留下的使臣多,足够用了。
陆大人,有件事我想问问,为何投诚于我的官员,都是家眷被抓到东厂大牢的。
而家眷被锦衣卫抓进诏狱的官员,竟然没有一个投诚的。难道人们现在已经不怕诏狱了吗?”
陆炳沉默片刻:“诏狱本就是公正之地,心里有鬼的进去就怕,心里没鬼的怕什么。”
萧芹哈哈大笑:“陆大人啊,你可真会说笑话。诏狱凶名素著,什么时候成了公正之地了?”
陆炳抬起头看着萧芹:“自从萧风入世之后。”
一句话,萧芹就被噎住了,嘉靖和黄锦对视一眼,都有点想笑,却又不知道该不该笑。
萧芹冷笑道:“可我还是喜欢诏狱原来人人闻风丧胆的样子,你恢复一下,如何?
若是你做不到,就让你儿子去做,你儿子也做不到,我就派个人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