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后,也无非两种处理方法。若是根脚浅的,就卖到游船花坊暗门子里去。
但后来朝廷整顿南京游船花坊,那些地方就收敛了许多,就是收也不敢收这样一看就有根脚的女人了。
而这种被人发现就坏大事儿的女子,要么是弄死埋起来,要么是弄成残废带着出门讨钱。
商议之后,我们都觉得本地是呆不了了,要往北方跑。这女子带着就是一份不错的收入。
只是既不能让人认出她来,又不能让她有反抗和告发的能力,于是我们就……”
陆炳手里拿着三份供词,对了一下,点点头:“嗯,虽然算不上一字不差,大体还都一致。”
说完拿着供词转身离开,老常慢条斯理地又拿起了自己的小梳子,淫笑着靠近独臂乞丐。
独臂乞丐惊恐地大喊:“你干什么?我都招了呀!你们说话得算数啊!”
老常轻轻的将梳子搭在了独臂乞丐的肋骨上,喘着粗气嘿嘿地笑着,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色狼一样。
“我们说话当然算数,你没听见刚才大人说吗?嗯,算不上一字不差……”
陆炳走到诏狱牢门口,停住了:“你都听见了?需要让老常停手吗?否则这家伙能折腾一晚上。”
坐在暗处的萧风没说话,许久许久,才淡淡的说道:“不死就行。”
第二天早朝,百官都带着过节一般的兴奋心情上朝了,只有徐璠垂头丧气,打不起精神。
徐阶趁人不注意,小声骂道:“我还没死呢,就是哪天老子死了,赶上这样举国同庆的事儿,也不用你哭丧!”
徐璠咬咬牙:“父亲,我也知道今天是举国同庆,可我就是不服,悠悠苍天,怎么就如此厚此薄彼呢?
我干什么事儿都像老天作对一样,萧风做什么事儿都像有如神助一般,当年严世藩也一定这么觉得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