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神!
……
段家,段景辰的书房。
暗卫看见自家主子的脸又又又黑了,黑中还透着茄子紫。
他们家二公子却依旧不知死活的在对面叨叨叨。
“司危又去将军府了。”段景初往嘴里扔了一粒葡萄,突然特别虚心的求教,“老大,你说大嫂怎么又传她跟你的谣言呢?你的确没在家,百口莫辩,但是她可是有夫之妇,传大半夜的你找她谈生意,她就不怕有损名节?还不如传她被太子殿下叫去谈事情呢?还是说她也对你有意思?”
看在最后这句话还算中听,段景辰压了压心里的燎原之火,指点了几句,“她扯上我,是最保险的,如果她暴露了,我和太子便都暴露了,所以我就算累断腿也要帮着她做好善后,帮她就是帮自己。”
段景初把葡萄皮和葡萄籽一起嚼巴嚼巴咽进肚子里,点了点头,“哦。确实。你们去如意楼是陛下授意,秘密行事,谁敢泄露出去?不过,老大,那日你们背着我谈了什么事?告诉我呗!”
“滚!”段景辰这次彻底沉了脸。
那日练文佳的案子,如今被陛下亲自过问了,为了保密,太子都不敢说自己那晚的行踪,对侧妃都是说自己在墨白的书房商议政事。
一想到墨白,他的太阳穴就疼。
墨白那个臭不要脸的小人,竟然敢说如果不是故意输了,就不会引出后面的案子。
他不瞎,墨白明明就是没打过,明明就是那条蛇间歇性叛变了。
结果,明明是他陪着太子见的练文佳,明明是薛棠给练文佳制造了沉冤昭雪的机会,明明太子说不可以告诉任何人,却转身就跟陛下说墨白功不可没。
他去上交那日赢得的一万两黄金的时候,顺便跟陛下陈述实情。
结果陛下只请他吃了一顿御膳,饭桌上一脸苦口婆心,要他大度,要他不要太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