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他怎么舍得凶他的妹妹,简直罪大恶极。
“哥哥知道了。”鹤迦蹲下来,顿了顿,低声说,“但吃多了对胃不好,反而会长不高,凡事都要适量,过犹不及。”
“哥哥,我记住了。”项澜点头,但转瞬她垂下头,“可我现在很难受。”
鹤迦叹气,无奈道:“吃这么多,能不难受么?喝药。”
项澜说:“太苦,我不喝。”
项恒一身反骨,鹤岁也是。
两人的孩子那更是反骨中的反骨,一旦有了什么决定,八匹马也拉不回来。
鹤迦只能接着哄:“良药苦口利于病。”
项澜还是说:“不喝。”
鹤迦:“……”
他只得伸出手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了项澜的穴位,然后把药给她灌了下去。
灌完之后,又塞了一颗蜜饯在她口中,中和苦味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解开了她的穴位。
项澜很生气,眼泪汪汪地看着他:“哥哥坏,哥哥使诈,我不理你了。”
她年龄小,但骨子倔。
说不理他,真不理他。
整整十二个小时,鹤迦有些坚持不住了。
他外出买了风车和拨浪鼓回来:“小澜,你看这是什么?”
项澜别过头去,依旧不理他。
鹤迦于是又绕到她面前:“别的小孩子都玩,你不来玩玩看吗?”
项澜直接转过了身。
鹤迦有些挫败:“是哥哥使诈,哥哥坏,但你能不能不要不理哥哥了?”
项澜只思考了半秒,便说:“那好吧。”
她怎么可能舍得不理她哥哥呢?
但药太苦了,她都没有任何防备。
兄妹二人和好的速度也很快,日子也这么一天天地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