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发人送黑发人,还累得您取心头血,我……”
“不孝”这二字还未出口,就被打断了。
“不许说那两个字!”昭宗怒目,“你做得很好,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,作为父亲,我为你骄傲,作为帝王,我也为你自豪。”
夜挽澜轻轻眨眼,她感觉到她的眼眶又沉重了不少,晶莹迅速凝聚,将要落下。
“别哭啊,阿澜。”见她眼角又挂上了泪,昭宗罕见地有些慌乱,“你回来了,这是一件好事,不……是天大的好事!”
他恨不得昭告天下,他女儿又回来了。
但昭宗也知道,此法不可行。
他的阿澜如今回来,定然也是用了某种秘法,能见他一面,恐怕也花了不小的代价。
“是,不哭。”夜挽澜擦干眼泪,“爹爹,哥哥他们也来了,都想见见您,他们……也很想您。”
“小鹤也来了?”昭宗的精神更振,“怎么没见到他们?”
“哥哥他们现在是灵魂状态,爹爹看不见。”夜挽澜说,“但没关系,我会让您看见。”
她施展了一个道术。
“唰”的一下,昭宗重新睁开眼,看见了一屋子的“人”。
饶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昭宗,此刻也不由地沉默了下来。
“好啊,项恒,本王可听见你说的了。”项擎天冷哼一声,“你居然还想把本王痛哭的样子给小永宁看,太过份了。”
昭宗瞥了他一眼:“没大没小,叫皇兄。”
项擎天呲牙一乐:“是,皇兄。”
外人不知道的是,他虽的确和宁昭宗争过王位,但最后也是对他这位皇兄真正的心悦诚服。
若非当代有明君,他岂会心甘情愿镇守南疆?
“父皇。”鹤迦上前,朝着昭宗微微颔首。
项宸和项珂年纪小,也都乖巧地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