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沉默了好一会儿,朱邵才干涩地开口:“我只是认为,目长您处理钱少卿失踪的态度,过于保守和谨慎。”
焦恩拍了拍朱邵的肩膀,对他的坦率表示赞赏,随即开口:“好,我要的就是实话,那我也直说罢。”
焦恩突然横眉倒竖:“我不叫你俩下机,是怕你们两个新兵蛋子肉包子打狗,叫人家一锅烩了!”
朱邵闻言血气上涌,抬头却对上了焦恩充血的瞳仁,他勉强压抑住自己的怒气,行了个军礼:“报告长官,我二十三岁从士官学校毕业至今,在天雄军服役超过四年,参加过八次战斗,受过两次战功表彰。在任何一个国家的序列军中,这样的履历也早就不是新兵了,所以您的话,我听不懂。”
“狗屁战斗,抓几个非法改装的武道家,剿几个穷乡僻壤的土匪头子,这叫战功了?天雄军?连卫星战线的常规驻防都用不上的货色,溜须拍马,游手好闲,坑杀仆兵,倒卖军事物资……像你们这种货色,要是在太白古星,能全须全尾地活过一个月就是祖上烧高香了。我叫你新兵蛋子,还是抬举你了。”
朱邵还保持着理智,死死咬着牙关一言不发。
“你有多少个心电,四十八个?”
似乎是骂累了,焦恩又懒散地饮了一口朗姆酒。
“五十个。”
“大声点!”
“五十个标准心电!长官!”
朱邵大声道。
“五十个心电,以你的家学和兵事素质,怎么也有个正牌ii级天官的水平了。”
朱邵不语。
“我的心电是五十一点,只比你高一点。当初也是擅长突击科目,靠驾驶战术无畏参与作战才升上目长,你来说说,如果你和我进行兵击对打,结果如何?”
朱邵出身高门,见识不凡,他心里也清楚,尽管心电相差仿佛,但自己绝不可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