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成阿墨,你卑鄙无耻,他清风霁月,你诓骗我,他从不会。
松至,谁给你的胆子冒充他?”
寒风而至,所过之处,凌冽刺骨。
松至脸上惊慌,像是带着唯美的面具,突然被人无情揭穿,他着急寻找一个避体,捂着脸,不停重复着一句:“不不不,你认错人了,我是阿墨,我是阿墨我是阿墨!”
“不要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‘阿墨’两个字,你不配!”
“不,阿络,我错了,我错了,原谅我原谅我,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去死,我背着三界,用阳阿盒收集了你的地魂,我要复活你,是炎墨,是炎墨他不想你复活。
他把阳阿盒拿走了,他想要你永远消失,我没有想要杀了你,你信我!”
“呵呵!”
冷笑,在房内环绕:“也不要喊我的名字,我觉得恶心肮脏!”
松至抓脸,不停的抓,一道道血痕:“不是的,你看我,我真的不是松至,我长得一点都不像松至,松至是个卑鄙小人,我郎朗清风,我月华加身,我是昆仑雪域炎墨!”
晚禾深吸口气,脸上嫌弃的表情已经达到了极致。
甩手左右,松至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,撞击在左边的桌椅,又猛然掼向右边的墙体。
骨头碎裂的声音,那么明显,他晕厥得很突然。
晚禾脚步挪到他面前,脚尖一卷,将人轻巧踢向一边:“废物!”
少女的目光没有温度,双眼内无波无澜,话语间,尽是冷彻的杀意,抬手,天华伞旋转中形成一把粉色的剑,剑光凌然,直指地上瘫成一团的松至。
“小七,杀他容易,但留着折磨,更为有趣!”
炎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晚禾剑尖及时在松至脖颈处顿住,血道子不深,却还是见了血。
晚禾抬眼,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对面竹台上的男人正仰头饮酒,酒杯放下,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。
这也叫不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