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非是蓝染、浦原喜助以及涅茧利。
好兄弟肯定不会出卖自己的,他有这个自信。
浦原喜助有贼心没贼胆,更何况他还在没日没夜地忙碌着其他科研项目,根本没时间来告密。
至于涅茧利,就更不可能了。
这家伙已经沉浸在自己的眠计划中无法自拔了。
就在其苦苦思索之际。
山本灵压爆发,推开如月明,随即从腰间的束带中取出一捧灰白的织布。
“哼,老夫从不污蔑他人。”
“小子,你看这是什么?”
大手一抖,破损的羽织呈现,其上写着偌大的“十一”二字。
如月明定眼一看,眉头紧锁:
“似乎有点眼熟。”
山本当即呼吸一滞,怒道:“蠢货,老夫问你,伱的队长羽织哪里去了?!”
“这难道还能是其他人的羽织不成?”
如月明小声嘀咕:“说不定是浮竹师兄的羽织……”
山本深吸口气,试图将飙升的血压压制下去。
但尝试了几次后,他发现这无异于徒劳。
然后,老少互殴再度于残破的道场中展开。
当如月明鼻青脸肿地坐在茶室中时,山本心中的怒气已然宣泄大半。
但几乎同时,讶然于心底再度浮现。
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蠢货弟子了,明明前不久揍这小子的时候,还无需动用多少力量。
可这一眨眼的功夫,在不动用流刃若火的情况下,他竟然无法第一时间压制如月明。
这夸张的进步速度,已然是超出了山本这几千年来的认知。
纵观尸魂界历史,也从未有像如月明这样进步斐然的存在。
“说吧,你去断界干什么?”
山本用流刃若火温了一炉茶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