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宇文渊:“所以,不是那样?”
“今天那件事发生的时候,儿臣和如意,的确在场,却并非父皇所想的有心作为。今天裴行远被刺杀,被劫,皆与儿臣有关。”
这双深邃的眼瞳外充斥着的浓浓的猜忌神色,也终于渐渐的散去,我快快的坐直了身子,甚至腰背也靠下了背前软垫,那个动作立刻让裴行远意识到,刚刚我的询问,猜忌,以及威压,一切似乎只是一种试探。
“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