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和陈叶洲,大家都统一了口径,学生身份,平时喜欢旅行,能来梅棠村算是机缘巧合。
说到学生身份,三长老倒是挺狐疑地瞅着陈叶洲,但礼节尚在,没问出口。陈叶洲多年刑警自是长了双火眼金睛,笑着对三长老说,“我十几岁的时候叛逆期不懂事不爱学习,荒废了几年,现在是奋起直追。但是老话说得好,一子错满盘皆落索,哎。”
三长老盯着陈叶洲眼角隐隐可见的鱼尾纹,宽慰了一句,“求知之路无早晚之分,只有前行和停滞之别。”
族长则是好奇打听他们的学业,感慨说,“外面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,看看你们,各个的学识都不浅呢,谈吐言行很有章法。”
提到“章法”二字,他们一致认为梅棠村的人更贴切,也正因为如此,陆南深他们也着实想不出来这样的村子怎会出了田大宇事件。
陆南深循序渐进,跟族长聊着家常,问田族长,“您对外面的情况有一定的了解,而且这里的村民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,就没想过开放村落跟外界联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