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路上,都会在想同一件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?”
嬴阴嫚来了兴趣。
“想知道?那我告诉你吧。”
赵佗瞥了周围一眼,见到领路的宦者走在前方,抱着儿子的乳母走在后方,除此外并无外人窥测。
他示意嬴阴嫚停下脚步,然后凑到她耳边,热气喷吐在那晶莹的耳垂上。
“我那会儿想的就是如何才能尚公主,怎么才能……”
“赵佗!”
嬴阴嫚羞的脸色通红,伸手在赵佗腰间扭了一把,痛的他嗷嗷直叫。
后面被乳母牵着的小赵彻看到这一幕,咯咯笑起来,叫道:“父亲和母亲又打起来喽。”
听到这话,嬴阴嫚又羞又怒,瞪着赵佗道:“都是你,要是被其他人看到怎么办?”
“怕什么,没人看到啊。”
赵佗倒是无所谓,前面领路的宦者头都不敢回,后面的乳母更是埋着脑袋走路。
除了他那个活泼乱动的儿子外,谁敢乱看乱说?
在这皇宫里调情,老刺激了。
秦宫深处的高台上,始皇帝放下手中的千里镜。
原本镜中清晰可见的女儿女婿,就立刻成了两个模糊的小人。
“这千里镜可真不错,能将千步之外的人物拉到眼前,活灵活现,果真是鬼斧神工的造物啊。”
始皇帝感叹了一声。
站在这高台上,以千里镜眺望宫门,或是去看宫城外的咸阳景象,能让他看到一些颇有意思的场景,算是始皇帝闲暇之余的一个娱乐。
把玩着手里金属造物,他轻声道:“赵佗这小子藏着的东西不少,可不能浪费了。等到今年上计完了,就让他再去少府做点事吧。”
说着,始皇帝转身向台下走去,今日可是还有一场家宴在等着他呢。
皇室的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