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对帐中的贵人们笑起来。
“头曼的阏氏就是不错,本王很喜欢。我听说这女人的儿子很受头曼宠爱,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匈奴单于呢。”
东胡贵人皆笑起来。
有人打趣道:“秦军在西边向匈奴开战,我们不如等秦人将头曼打死了,就扶持她的儿子做匈奴单于,到了那时候,大王可就是单于他爹了。”
“那可以让他自称‘儿单于’,哈哈。”
东胡贵人们笑着打趣,顺嘴说起了各种猥琐下流的话,帐中尽是一片嘻嘻哈哈的声音。
更有人马奶酒喝得兴起,伸手指向坐在帐尾的一个少年,大笑道:“大王想当匈奴单于的父亲,咱们这里不就有个头曼的儿子吗?让他给大王做儿子,咱们就扶持他做匈奴单于,这还来的快呢,哈哈哈!”
被东胡王搂住的匈奴阏氏,脸色顿时大变。
她想要开口,但看到眼前的东胡王似乎对这提议挺感兴趣,又想到东胡王种种折磨人的手段,便畏惧的低下了脑袋。
东胡王将目光望向帐尾。
少年扎着匈奴人特有的辫子,额头上有一道半月形伤疤,正乖巧的坐在那里,用手里的匕首为帐中的贵人切割着肉块。
匈奴头曼单于的长子冒顿,被送来东胡为质,以乞求东胡对内乱中的匈奴高抬贵手。
“冒顿,认我为父,我一高兴,说不定就让你做匈奴单于。”
东胡王咧嘴一笑,盯着那切肉的少年。
冒顿抬起头,露出一个灿烂的笑,很干脆的叫道:“父亲!”
帐中诸位贵人一怔,接着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哎,本王的好大儿!”
东胡王应了一声,笑到肚子打颤。
他的肥手一边狠狠揉捏着怀中的匈奴阏氏,一边叫道:“冒顿吾儿,再多叫几声,叫的本王高兴了,日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