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月氏王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进马尿了,坐视自己的同族被秦军攻打,也没有丝毫来援的意思,这让羌瘣十分郁闷。
河西的月氏人不来救援,那羌瘣就失去最后一个立下大功的希望,心中自是郁郁。
至于堵截月氏溃军的任务,羌瘣并未放在心上。
河南地的月氏三个翕侯,其中两个都被赵佗活捉了。
还有一个翕侯如今正领军在贺兰草原,其部族的放牧地则在更北方,怎么也不可能往他这里跑。
在羌瘣看来,这堵截的任务索然无味。
他直接交给手下处理,毕竟捉不住翕侯,其他的普通月氏人抓的再多,也不可能让他立下大功,何必费心呢。
“不如喝酒!”
“走,陪我喝几杯再说!”
羌瘣哼了一声,抓住羌壬的手,拉着他进帐。
在入帐前,羌瘣又看了一眼北边的贺兰方向,心中十分不忿。
“当初那群儒生说什么同姓不婚的时候,我可还帮你赵佗说了话,没想到现在竟如此欺负我。”
“赵佗竖子,你就是不让我立功!”
……
贺兰草原以南的一条小河侧,正有近千月氏骑兵在此休憩,放马饮水,各自吃食。
苏迦莎站在河边,脚下绿草如茵,微风吹拂过她的脸颊,卷动几缕发丝在风中飘扬,为她立体的五官施加了一丝柔和感。
她的目光,看着贺兰的方向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“多亏了贵女,我们才有逃回河西的希望。”
休密翕侯走过来。
他已经从抛弃族人,独自逃命的愧疚中走了出来,一心只想着尽快逃出秦军的包围圈,回到属于他们月氏的河西去。
休密翕侯有些痴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。
如果不是苏迦莎劝他南逃,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