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想待价而沽。只要军候能许以他继续担任菑县令之职,此人必定乐于投降。如此便可兵不血刃,拿下菑县。”
听到这话,赵佗皱眉道:“此策有用,但我却没有职权许以他菑县令之职。而且以秦国的法度,他就算投降,恐怕也当不了县令,这职务一般都是朝廷派遣。就连县尉之职也需要咸阳批复,我或许能为他申请个县丞之职,但他戴氏既然是世代菑县令,恐怕又看不上。”
郦食其脸上带着笑,眼中却闪着寒芒。
“所以军候可以效那郑伯名为救援,实为灭国之计。”
“先许以戴武继续担任菑县令之职,待到他开门纳降,我秦国大军入城之后。届时我军掌武库,控城门,戴氏一族尽在军候兵刃之下。到了那时候,整个菑县还不都是军候说了算。”
赵佗眼皮一跳,盯着帐中那右髻赤帻的中年文士。
好一个郦食其!
这是诱降之后,又翻脸不认人啊!
菑县之名,似乎是秦末才因多灾而取。春秋时叫戴邑,宋国时为葵丘。
不过《中国历史地图集》的战国地图和秦郡地图,都写得是菑县。这里就用菑县之名,与地图相配合。
《左传·隐公九年》:宋公不王。郑伯为王左卿士,以王命讨之,伐宋。
《左传·隐公十年》:秋七月庚寅,郑师入郊。犹在郊,宋人、卫人入郑。蔡人从之,伐戴。八月壬戌,郑伯围戴。癸亥,克之,取三师焉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