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不快快赔罪。”
“呸。”
少年啐了一口,嘴里嚷道:“阿翁,这些人也配叫客?他们侵我燕国,宋……”
话音未落,孤泽已狠狠一脚将这儿子踹翻在地上,神色狰狞道:“竖子竟敢胡说八道,我族本孤竹国后裔,何谈是燕人。”
“你要记得,是燕国占了我孤竹故地,让我们社稷无存,此乃祖宗之仇啊,我恨不得让那燕国社稷沦亡,方能一吐胸中怨气。如今秦国帮我族报仇,我们感激还来不及,你竟敢在此口吐狂语,快给我滚下去,少在这里扰了诸位壮士的兴致。”
少年被骂的狗血喷头,又不敢和自家阿翁顶撞,灰溜溜出去了。
孤泽这才松了口气,忙向赵佗和涉间告罪。
“小儿辈不懂事,冲撞了诸位,还请见谅,老夫这就代他赔罪。”
孤泽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,向赵佗和涉间这两个十多岁的人作揖告罪。
这一幕被出了门的少年孤信看在眼中。
仇恨越发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