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,甚至就连一向沉默的涉间,脸色都微微泛红,举起了手。
军队!
一入军中,便不再是单独的个体,每一个人的性命、情绪全都相连在一起。
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随着色彩鲜明的将旗向着东方而去,各营以千人为单位按着行军阵列,开始拔营东进。
赵佗目中泛着光,一边指挥庚什众人迈动脚步,一边回忆着这段时间得知的军情。
据说数日前上将军已经派副将辛胜夺取易水以西的桑丘等重要城邑,兵临南易水,但却止步于此,并未渡河攻击易水东岸的燕长城,似乎是在等候着什么。
有小道消息传言,燕人已经连下战书,要在易水之西,主动与秦军做生死决战,一战而定乾坤。
赵佗不知道这消息的真假,但如今连他们这只后备部队都开始动作,想来离决战不远了。
“此战王翦必胜,然后如秋风扫落叶般将燕地席卷,最后合围蓟城,打下燕国首都。不过燕王会逃到辽东,等到灭了楚国后,秦国才会腾出手来将燕、代一起消灭”
赵佗脑海里回忆着学过的历史知识,这场战争秦国必胜,所以赵佗只需杀敌立功就够了,不用操心大的局势,这可是难得的顺风仗。
就在这赵佗心中盘算的时候,他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。
“不对,这不是通往桑丘的路,怎么是往正北方走的。”
赵佗之前就是跟着难民跑到桑丘附近,才被招进荆轲车队中,所以他认识那条路。
按理说王翦大军屯驻于桑丘,燕人就算要决战,也该在那附近才对,他们这只后备部队却避开前往两地的道路,走向另一条向北的小道。
莫非他们并不是去支援王翦?
答案在一个时辰后揭晓。
彼时这支军队已经偏离官道很远,到了一处没有人烟的山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