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麦回过头来,面无表情地盯着程牧,说出来的话也伤人得很。
“别磨磨叽叽的了,程牧,要不是因为你妈临终前的嘱托,你以为我还会继续和你耗上这一年多?”
程牧母亲的病逝,一直都是程牧心口中最深的伤疤。
他当时在国外谈一个合同,没能见上他母亲最后一面。
时麦说完,程牧的脸霎时变得惨白。
时麦也反应过来,这句话有些过分了。
但程牧已经敛下眼眸,走上前来,平静地开口。
“委屈时小姐这一年和我耗在一起了,”程牧说,“走吧,如你所愿,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