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希望,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“与川这么多年,一直在等。鸢鸢,就算你不能给他一个好的答复,最起码,也要给他一个不好的答复。可不能让人家再继续等下去了啊,鸢鸢。”
祝鸢垂了垂眸。
她说:“我知道。”
在这期间,林兰一直都没有说话。
……
临近吃午饭的时间,霍与川从住院部下来找他们,看见三个人的眼眶都有些红红的,心里也明白了几分。
趁着祝青华和林兰走开的时间,霍与川对祝鸢说:
“我联系了夏威夷那边的一家疗养院,那边的空气和环境好,对祝老师的病情有帮助,要不我们去那边待一段时间?”
祝鸢想了想,摇了摇头。
“爸爸还是更希望待在这里,”祝鸢目视前方,眼神有些平静,“更何况,就算是要去,也是我带着爸妈去,与川,我不能再连累你了。”
霍与川一怔。
祝鸢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他说过这么客套的话了。
他干笑了一声:“我从来没有觉得你连累我。”
“可是我会这样觉得。”祝鸢说。
刚才祝青华的话似乎给了祝鸢当头棒喝,这些年她一直有些自私地逃避着的问题,此刻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的面前,让她觉得有些无地自容。
沉默了很久,霍与川才说:
“是因为他吗?”
祝鸢下意识地摇头:“我早就忘了他了。”
霍与川苦笑一声。
“可是我还没说他是谁。”
祝鸢沉默了,霍与川看着她的样子,心脏忽觉钝痛。
他沉沉开口。
“祝鸢,是因为他吗?是因为回国见到他,所以才下定了决心,要拒绝我吗?”
祝鸢叹了口气。
她说:“与川,我没那么下贱,我没有忘记他以前是怎么对我的。只是现在对我来说,最重要的,只有父母和乐兮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