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会是任何人的替代品。”
祝鸢看着苏梨说:“我和你不一样,我的价值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要不要我而发生改变,不管他到底爱不爱我,我都是我自己!”
“我告诉你,你也好,池景行也好,你们都没有资格决定我孩子的去留。”祝鸢强忍泪水站了起来,“如果你是过来宣示主权的,我告诉你,没这个必要,祝你们百年好合,我不关心!”
苏梨慢慢站起来,视线却越过她,看向她后面的人。
“阿景,你来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