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方便开车。”
说罢,她看向沈星爵。
“我先走了,今天的事情谢谢你。”
“不客气,”沈星爵也没有过多地为难祝鸢,只是说,“我刚才跟你说的事情,姐姐你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他刚才说的事情——
她和池景行在一起,会受很多委屈的。
祝鸢眼眸微闪,没有说话,转身便离开了。
坐在车里,祝鸢的体温慢慢回暖,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冷了。
池景行也没有第一时间开车,两个人一言不发,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开口。
其实祝鸢有很多话想要问他的,但是忽然又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问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其实很多问题不需要靠说的,行动就代表了一切。
她坐在副驾驶,安静侧目看着窗外,宴会厅里的名流们看上去依然从善如流,气氛看起来很和谐,但祝鸢知道,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不适合这样的和谐。
也许从一开始,她和池景行就不是一路人。
她的心又开始隐隐有些难受,人一旦难受起来,五脏六腑都跟着觉得闷闷的不舒服,祝鸢觉得可能自己有些感冒了,头晕想吐,一句话也不想说。
半晌,还是池景行开口说话了。
“今天晚上我临时有事情,”池景行说,“下次吧。”
-
祝鸢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情。
原本约定好的,请祝鸢的父母吃一顿饭,在她的父母面前正式介绍一下他的身份。
如果祝鸢没记错的话,这应该已经是池景行第二次放她父母的鸽子了。
上一次是因为苏梨,这一次的话……祝鸢暂时不知道原因,但她想,应该也和苏梨有关。
也是。
能让池景行一而再再而三的爽约的人,除了苏梨还会有谁。
祝鸢以为自己会很生气,但其实没有。
难受,只是说不出的难受,这种难受从她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