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没注意,脚上的高跟鞋不小心踩到了空隙,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一旁倒去——
一阵失重感之后,一双手稳稳地接住了她。
祝鸢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。
她抬起眼,又垂眸笑了笑。
“与川,你也来了。”
霍与川沉沉看着她:“程牧的父亲是我的病人。祝鸢,你为什么是一个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