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鸢一直好言劝着,全无半点不耐烦。
听见池景行的调侃,祝鸢也笑了笑。
“其实我始终觉得,程牧不是坏人,”祝鸢轻声说,“可能他处理事情的方式有些不对,但其实我看得出来,他和小麦彼此心里其实都挺在乎对方的,就是两个人都死犟,谁也不肯低头。”
池景行没说话。
祝鸢沉默了一会儿,又笑了笑,说:“不过也不一定,你知道的,我一向看人不太准。”
要不然以前也不会错信贺屿,酿成那样的后果了。
池景行目视前方,忽然沉沉开口。
“那我呢?在你眼中,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