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苏梨的各项情况后,他合上病历本,单独把池景行叫了出去。
“苏梨的身体自从第一次小产后应该就有医生提醒过她,她的子宫壁很薄,并且有先兆流产的先例后,后续怀孕需要更加注意,一旦小产,可能终生不育,”霍与川说得很冷静专业,“她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生产了,如果你强行想为她治疗,本院可能达不到那么高的医疗水准。”
可是到最后,他还是没忍住,讽刺了一句。
“不过我想以池少的经济实力,给她请一个顶级的专业团队,应该不是难题。”
池景行睨了他一眼,并没有说话。
两个男人对立而战,谁也没有再出声,却谁也没有离开。
最后,池景行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我帮她,只是情谊。”
这句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解释的话,却让霍与川笑了笑。
那笑容带着明显的嘲讽意味。
“病人怀的孩子也不是池少您的,池少的情谊可能是用错了地方。”
就在池景行的脸色冷了几分的时候,霍与川的眼神却比他更冷。
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告诉他,但是为了祝鸢,霍与川决定再给池景行一次机会。
“祝鸢刚才在家里摔倒了,右腿腿骨骨折,现在在五楼骨科病房,要不要去看她,还是继续在这里陪你的情谊,随便你。”
说完,霍与川没有再看池景行一眼,转身离开。
池景行心下跳了跳,甚至忘记跟苏梨说一声,便朝着电梯的方向走过去。
而祝鸢在看到池景行的时候,面上也是一怔,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,神色淡淡地问:“是与川跟你说的吗?”
池景行听见她这样说,声音不免冷了几分。
“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?”
他的语气太过于理所当然,险些让祝鸢以为,这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