鸢的指甲已经被冻得发紫,却还是固执地抱着他。
他转过身,她仰起脸对上他的视线,漆黑一片。
“池……”
祝鸢刚刚开口,池景行已经猛地俯下身来锁住她的唇齿,一片席卷之下,他的气息已经代替了酒精,充斥了她的口腔。
祝鸢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,呓语绵绵。
他咬下她的浴袍,寒冷至极的夜风从肩膀灌进她的躯体,祝鸢冷得打了一个寒颤,双手不由得抓紧了池景行的腰。
“池少,我冷。”她堪堪求他。
他低低冷笑一声,抓起祝鸢,向室内的大床走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