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阶，修炼到头，也不过是九品初期。

其之上，就是水渊祖师这一层次，融合金水两种本源，称得上资深九品，时常前往异域求道，在周边几个界域素有威名。

水渊、宝铮之上，便是青雷祖师，掌控一道圆满的雷霆本源，第四境巅峰，纵横界域，有望成就尊者境。

至于长宁祖师，已经是诸天界域的巅峰，才勉强踏入第五境。

顾修云竟然从一个小小八品，一举跃升到第五境，不仅震惊了在场的五位祖师，连界空外尊者也感到不可思议。

“方才那一招……破晓？”巨人目光森寒如冰，怒视着问道阁深处。

“贫道不过是为了偿还因果，”未央尊者一副你奈何我不得的表情，“你们不也给门下弟子传授了道术，自己没本事，怪得了谁？”

“好，很好，”无痕尊者拳头紧握，“这笔账，我记下了。”

“虬龙老怪到了没？”

“还有两百息。”

尊者们低头看向界空。

此刻，顾修云已经跟长宁祖师杀成一团，十二重境的真气，已然接近尊者神力，配合五行翻天手，威能丝毫不亚于第四境强者。

再加上破晓道术，赤焰剑芒面对长宁祖师，竟然不落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