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这么多年来,在警队那些前途无量的长官们心中的印象分,肯定会因此而大大降低。
最为严重的是,如果惊动了权爷那边,那无疑就更加得不偿失了。
“蒋先生您放心!”
甘子泰同样非常清楚当前事态的急迫性,他毫不犹豫地重重点了点头。
“我保证将贵兴叔和三个冚家铲,悉数带到刘sir的面前去。”
自家董事长口中的展sir和刘sir,甘子泰无疑是再熟悉不过了。
真正论起来的话,当年权爷履任基层警区的时候,他甘子泰才是与权爷联系最为密切的社团话事人。
能够与他太子哥分庭抗礼的社团话事人,唯有当初还是和联胜佐敦话事人的乐少而已。
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了,权爷在警队内部节节高升。
甚至就连身边的警员,眼下都达到了他甘子泰无法企及的高度。
要知道,当初在尖沙咀的时候,他时不时还能够同何文展与刘保强两人吃一吃早茶呢。
可是今时今日,在没有正当理由的前提下,甘子泰根本没资格往何文展和刘保强靠近。
眼下难得有机会,他太子哥当然要去两位长官面前露一露脸。
至于说,他们洪兴的元老叔父贵利兴?
给面子叫一声贵兴叔,不给面子的话,他甘子泰可不认识这号人物。
毕竟甘子泰与贵利兴之间,足足差了两个辈分,二三十年的时间呢。
他既没有传承着贵利兴这一堂的香火,同时以往也没有过多少密切的接触。
相比较于权爷麾下那两位心腹大将,甘子泰心里面的天平孰轻孰重,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。
“去吧,一定要快!”
蒋天养神色凝重地挥了挥手,再次叮嘱了一句。
随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