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官道,终于赶在下午时分抵达。
他有半年没有见她了,没来由升起了一股“近卿情怯”之感,又觉得自己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,怕吓到了她,便去房里沐浴洗漱了一番才出来,没想到就叫他看见了那样一幕。
此刻,又听见了这样一番话。
他气得几近发抖,将她拉至床边,又毫不客气地一推,翩翩倒在柔软的被褥中。
裴湛在房里踱来踱去,似乎在找什么。
房里有一柄如意,他拿在手里掂了掂,太重,又扔在一旁;他又从自己腰间褪下那根腰带,这腰带是牛皮质地,不行……
他在房里团团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