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侧头看了看窗牖处,天还未亮,她又看了看那个刚把茶杯放在茶几上的男人。
他正从阴影处走来,二话不说,就半躺在她的身侧。
“一会你的丫鬟会过来伺候你梳洗,你从后门出去,没有人能发觉。”他淡淡说道。
见她只低着头默不作声,以为她是在意给她换了衣服,他又轻讽一声:“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见过,现在装矜持,是不是晚了。”
说完,闭了闭眼睛,他昨晚几乎没怎么休息,声音里也略有疲惫。
等到他发觉不对劲的时候,睁开了眼睛,呼吸几乎一窒。
她身上穿的是他的寝衣,委实太大了,被她轻轻松松脱掉后,抛在了一旁。
如同被人剥掉了外壳的嫩果,露出了晶莹粉白的瓤。
她侧身趴在他的身上,入眼的是雪压红梅般的艳丽奇景,几乎晃花了他的眼睛。
翩翩忍住羞耻之意,搂住他的脖子,开始亲他……
她根本就不得要领,虽然刻意训练过,但从来没有实操过,饶是如此,裴湛依旧被她撩拨起了谷欠望。
他猛地拽住她不安分的手,咬牙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手不能动,她便对着他突出的喉结轻咬了一口,果然听见裴湛发出了一声闷哼。
裴湛恼极,一个翻身将她压下,眼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。
翩翩微喘,看着他轻声道:“我陪你一次,你放过我。”
声音里有着卑微和祈求。
既然他已查出她是花明月,那么定然也查出了她是如何进的国公府。
去年,她流浪到了静修庵,无意中得知裴子绥乃国公府的老爷,她便开始筹划。
她在柳氏常走的那条路上泼了胰子水,她用一根银簪买通了那日在佛堂打扫的女尼,重新换了一个签筒,里面的签都换成了一种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