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异。

叹了口气，何富海看着何苏念的照片，终于开口：“我知道对于今天的事情，你如果还在的话，你一定会极力地阻止我，也一定会怪我不帮你，还帮着别人澄清真相，把你推到舆论的风口......但我没办法，念念，我们都该为自己的错误买单。

现在你妈还在看守所，大概再过些日子法庭就要开庭了，你如果在天有灵就保佑你妈能被判得轻些，她为了你已经不惜一切了。

我今天跟你哥哥说，如果我当初能够阻止你，是不是我们一家四口现在还能好好地在一起，爸真的很后悔，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管好你，爸现在......现在......”何富海哽咽到说不出话来。

“爸现在真的很想回到以前，回到你还在的日子，如果再来一次，我一定不会让你再步曾经的老路。”

何富海说话的声音沙哑，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。

对着永远不会回应的墓碑，何富海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话，说到最后，何富海道：“念念，爸爸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，你和蒋黎，宴迟这件事已经彻底结束了，接下来就是一些人的判决，蒋小小才是害死你的真正凶手，我已经交代律师了，我们不会放过她，等蒋小小的判决下来，你也该安心了。

很难得我们父女两人能这么安静地说会话，我想跟你说的都说完了，念念，等蒋小小的判决下来爸爸再来看你。”

何富海伸手拍了拍墓碑，转身离开。

何富海离开墓地时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，何富海抬起头，他想明天早上太阳升起时，一切都会变好吧。

......

翌日早晨，昨晚听蒋黎说孩子今天能出保温箱了，沈宁苒打算带煜宸赫赫去医院看她们。

煜宸赫赫已经跟她提了好多次，想去医院看妹妹，之前因为孩子还在保温箱里，蒋黎又身体虚弱，沈宁苒就没带两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