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迟就那样看着他,听着他说这些在他自己心里,恐怕早已怨恨过无数遍的话。
“蒋黎也是因为你而死,如果没有你,我是不会对蒋黎动手的,现在蒋黎死了,未来你的女儿也会死,只要我活着一天,我就不会放过她,我要你未来的每一天都生活在恐惧里。”
宴迟被提到孩子,眸底的光一冷。
宴衡还在辱骂,“你身边的人都该死,蒋黎该死,你的孩子也该死,通通该死,我会一个接一个地送她们下去跪在司州面前,让她们替你向司州赔罪。
我要让你痛不欲生,我要让你也尝尝失去所有的滋味。”
听到这些话,宴迟再也不能忍了。
“你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人。
从前在宴司州陷害我这件事上,你没用,你教育不好你的儿子。
在他陷害我的事情发生后,你没用,你无法平衡地解决好这件事,以至于你必须舍弃一个。
现在你也没用,你最恨的人是我,最想弄死的人也是我,但你没有能力弄死我,所以你就对我身边的女人孩子下手。
你听听啊,你这个人多无能。
从前你说我是最像你的儿子,你错了,我从来不像你一样,宴司州才像你,像你一样的喜欢用这些无能之辈才会用的手段。
结局也很合理,他死了。”
宴衡怒得眼睛猩红,他听着这些话,胸口堵在那的火仿佛被浇上汽油,燃烧得愈演愈烈。
“你还敢说司州,你还敢说他!”
“怎么?我哪句话说错了吗?你无能,他也无能,他若是有能力,之前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手段害我?他要是有能力,怎么会死在海里。
你要是要能力,你当年为什么不阻止他的行为?你要是有能力,公司怎么会破产?你要是有能力,现在何必对我的女人孩子下手?”
宴迟说的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