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也是挺讽刺的,沈宁苒回来前,她不是一直自诩自己是宫家大小姐,看不起这个,看不起那个吗,现在宫远易没了,他们家也就大不如前了,我看她还拿什么傲。”
范博没出声,这些就是宫家的私事了。
宫砚清回头看了眼,她气得跑出来,原本以为宴迟会出来追她的,没想到她等了半天了,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。
宫砚清有些恼,“他是个木头吗?这都不知道出来劝劝我?”
当局者迷,范博却看得透彻,宴迟不喜欢宫砚清,所以即使知道她不开心了,他也不会出来劝她。
若是喜欢,绝不会如此。
“你去帮我跟阿绥说,就说我不开心,让他出来劝劝我。”
范博,“......其实你何必呢。”
“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?”
范博不再说什么,转身走进屋内。
宴迟才想起来跑出去的宫砚清,问了范博一声,“她如何了?”
“还能如何,因为你的话伤心了呗,她今天心情原本就不好,她大伯今天去世了,你还用那些话伤她,现在她正在外面哭呢,你去劝劝她吧。”
宴迟有些意外,“她大伯去世了?”
“嗯,她今天来的时候心情就不好,你没发现吗?”
“抱歉,没仔细看。”
宴迟听范博这样说,心里多了几分愧疚,没想到宫砚清是家里出了事情。
“你赶快出去劝劝她吧。”
宴迟点头,走了出去。
宫砚清一直观察着身后的动静,听到有人走出来了,她立刻低下头,开始抹眼泪。
宴迟看着她微微发抖的背影,走到她身边。
宫砚清低着头抹眼泪,没回头,也没出声。
“抱歉,我不知道你今天家里出了事情,也不知道你心情不好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