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养胎,她就真的没法忍了。
这明明是她的至暗时光,她挣扎了许久才得以窥见天光。
“你不是政法大学毕业的吗?怎么会去做销售?”
“穷啊。”安澜很坦荡。
秦淮北也没刻意回避这个话题,看向她的表情有些认真,“有多穷,说来听听。”
“有句话是这么说的,2000块你招不到一个农民工,但一定可以招一个通过法考的实习律师,能开车,能拎包打杂,能跑腿的那种。”
“这么夸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