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者?倒有几分胆魄,敢窥视朕的山河锁。”
赤色剑影浮动,恢宏的声音响起带着帝王的霸道与威严。
“此锁系万民气运,是朕留给大劫的后手。诸天万界与一世生灵,孰轻孰重想必你也知晓。退去吧,莫要自误!”
朱厚熜看向逐渐显形的宝剑,头顶万古空寂轮大放光华抵抗如山似海般的威压。
“霜飞浪活河汉精,星辰日月分光明。”朱厚熜打量着锋锐无边的宝剑。
剑光如霜雪飞舞,又似银河奔涌,如此宝剑非赤霄剑莫属。
朱厚熜心中思量,“雷犬曾言,刘邦在黄河处留下一道赤霄剑意堪比道器一击,不过千万年时光流逝,无数先辈消磨其力,而今余绝品玄器之威,眼下自己难以力敌,不如借力打力。”
赤霄剑影中藏着一道刘邦的残念,在时空交叠文明回响不绝的特殊环境中意外没有被时光磨灭,反而多出了几分灵性。
穿着半袖麻布短衣的中年人,嘴角挂着浅笑,打量着朱厚熜。
诸葛亮来过此地,刘邦也已知晓神汉败亡。
他没有愤怒,毕竟王朝更迭,神器易位古已有之。
而且,站在道君乃至更高的维度向下看,神汉没有失败他仍在不断地靠近成功。
正如龙门黄河炼制的山河锁,看似功败垂成,实则不过是漫长锤炼过程中的一个片段。
他审视后来人,肯定他们的勇气,所以愿意用出全力。
一如挥出赤霄击败那个心怀汉室的小子。
刘邦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,他身旁的赤霄剑微微颤鸣也似乎在渴望出鞘。
朱厚熜来到石碑下,负手迎风,平视眼前的赤霄剑。
“封!”
金科玉律悍然发动,以朱厚熜为中心方圆百里,连奔腾不息的文明洪流也似乎变得缓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