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息,寄主显然已被吞噬。
他又能有什么办法?
石像空洞的身体被一波又一波的血虫充实,好似从白骨长出肌肉。
魅惑众生的面容正在一点点被塑造,灾虫母轻声道,“现在,该到亲朋对决,友人交锋了!”
“嗯。”
武陵国军士持兵不动,军容整肃。
想象中铺天盖地的生灵也没有到来。
朱厚熜莞尔一笑,轻轻吐字。
“饲!”
同石像相融一体的血色蛊虫,开始疯狂地互相吞噬,笑声与哭声响彻山巅。
“好,好一个饲蛊咒!”石像被蛊虫啃食干净,空余残音。
“这就结束了?”在场众人一脸不可思议,威名赫赫的灾虫母退场竟如此草率。
朱厚熜反手将最后吞噬蛊虫的蛊王摄走,从容迈步向前,身影渐渐消失在巨大图卷中。
一个恍惚,朱厚熜也出现在一个仿若山洞的巨大空间。
黑暗将他包围,只有天空有一点亮光。
他踩在星链上,一步一步朝着天光走去。
每走一步,便有无数的因果丝纠缠而来。
这是武陵国这片土地上积攒了不知多久的业果。
无形无质的因果丝线密密麻麻仿佛银色的海洋。
朱厚熜视若无睹,头上万古空寂轮旋转,无数的因果丝线被其转到了“造化丹炉”中。
于业火中升腾的万业因果丹,混元丹身上的金纹愈加璀璨。
刹那仿佛永恒,朱厚熜来到了星链的尽头。
他一伸手,眼前便换了个世界。
浊浪排空,大河咆哮。
七条锁链将亘古不息的黄河牢牢困住。
他往下走去,顺着锁链看到了一个圆台。
圆台悬空在黄河之上,中央有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