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不暇接。
“是本座睡得太久,这些老黄瓜怎么这么快就认清形势了?当初刘秀执掌龙庭,他们都个个大言不惭,现在倒是乖觉。”
最后一只血瘟蛭钻入月影虫母体内,朱厚熜掷出黑木鼎。
大鼎不断变大,最终牢牢倒扣在了囚笼之上。
祭坛四角的犀角灯,火焰猛地向上窜,蓝色的火焰围绕着黑木鼎熊熊燃烧。
八口血陶大瓮中,半截的甚至已经碎成大小不一残片的百足蟲虫,儿臂大小的黝黑甲壳,间歇性抽动的断裂节肢………
都开始复原!
“反饲!夺蛊生机反哺异虫!”
朱厚熜头顶玉瓶散发光芒,强大的祭祀之力源源不断地汇入黑木鼎。
月上中天,灯盏中袅袅升起一缕淡至不可见的紫烟,盘旋片刻,盘旋散于清冷液气之中。
犀牛灯熄灭的刹那,朱厚熜指尖扣住了落下的玉瓶,其中还残留着一小部分未曾消耗的献祭之力。
夜风徐徐,吹散了血沼上笼罩的毒瘴污秽。
残云散去,冰冷的月轮透出云隙,给这片血红之地洒下一点清辉。
月色如水,映照着祭坛下连绵起伏的猩红沼泽,好似漫山炸开的红杜鹃。
“巫!”黄河古道之下,幽暗秽深之地。
灾虫母对着忧虑的天空冷笑,“你们的时代已经过去,鬼族却从未踏步不前,我的礼物可不是那么好拆的 ”
咚咚咚。
鼓声连绵,恰似白骨撞击。
幽青的天空变得深邃,一股沛然大力向下压去。
“神农鼎!”
灾虫母发出一声闷哼,轻声道,“命运已经结网,你阻止不了我多久!”
雷犬大摇大摆地走上祭坛,指着黑木鼎语气中满是自豪。
“血瘟蛭又怎样?绝世蛊虫又如何?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