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壮手上的小竹笼里装着两只肥嘟嘟的丑田鼠。
邵尚文手里拎着的大公鸡翅膀上的羽毛被剪掉了三分之一,而且两只脚都被红色棉布条绑着,失去了逃跑能力。
邵尚文一到地方就把它随手丢在了地上。
而肖亮得了试验品,并没有立刻开始做试验。
他先一脸严肃地问赵启铭,“赵启铭,你确定你刚才真的中了欢药,确定要割破手指放血,配合我们做试验?”
赵启铭点头如捣蒜,“我确定,我不怕查验,我可以现在就割手指放血。”
肖亮点点头,却抬手阻止了他立刻放血的行为,“先别急着放血,我再跟陆心怡说两句。”
肖亮说完,走到陆心怡面前,冷着脸,认真地说,“陆心怡,你要明白,如果检查表明,赵启铭确实中了欢药,那你和你爷爷奶奶就只能一起去警察局接受调查了。
所以,在一切还可以商量之前,要不你再想想,比如主动向赵启铭认错,然后私了?”
肖亮这么说,不是偏帮陆家。
正好相反,他是同情赵启铭。
因为,就算赵启铭是个受害者,这事一旦闹大,赵启铭的名声和前途都会受损。
说起来,天下战友都是一家,在能帮的情况下,他很可以帮他一把。
赵启铭明白这一点,心中十分感激。
但他的父母,还有赵家一些族人不明白。
以为他是偏袒陆心怡,不由低低骂出声。
当然,也只敢低声骂。
陆心怡也明白肖亮的真实意图。
以为他是看沈樾的面子……偏袒他。
想着,她确实给赵启铭下了欢药,一旦检查,她插翅难逃,没几秒就做了决定。
她“扑通”一声,朝赵启铭的方向跪下,哭哭啼啼道,“对不起,赵启铭,我错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