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影一闪,一粒指肚大小的红珠从院门外飞来,笔直弹入巨蟒血口。毫厘之末、缸箕之巨,相触瞬间,两两皆消。只一转眼,院中仍复风平浪静,除了翻倒的香炉和昏厥在阶上的不患,再与之前一般无二。
“嘻嘻……”一串小女孩的笑声从院中一棵大树上传出,循声望去,先见到一双踢踏到匪夷所思角度的花鞋彩裤,随后才露出被枝叶遮掩住的女孩头脸身子,一条花绳被她绞在十指间把玩,又正试图把一颗水灵灵的鲜嫩樱桃络到绳圈中:“珊瑚,我没想杀他,我只是吓吓他罢了,你就要凶我!”
院门外正是柯珊瑚捧着针线篮子姗姗而来,将篮子放在院中石桌上,才道:“你拿去玩的樱桃还是他送的。”
“原来是他啊!”小女孩无趣的哼了声,“好吧,那算还了他了。”忽倏身影一虚,再现已在柯珊瑚之旁,双手托着腮坐下,盯着石桌上的针线篮子:“你这绣的是什么?”
“珊瑚花,不好看么?”
“珊瑚……花?”小女孩眨眼,片刻后用力叹了口气,“好看,当真好看,谁让是我要用你的东西呢!”说着话,伸手一抓,从篮子里抓起三五片绣好的布块,下一瞬身化随风,如出现时一般无声无息消失在了风中。
柯珊瑚不紧不慢,仰头冲着那风曼声叮咛:“此去牵制为主,若非必须莫要动手。”
风中传来嗤笑一声:“你学女红刺绣也就罢了,几时还学来了对人族心软的毛病?”
柯珊瑚幽幽叹了声:“人族生死,与我何干?不过是你当下的修为,未必当得人家的对手而已。”
“哼!”晚风又送一缕着恼哼声,随后一去无踪。
柯珊瑚倒是还站在石桌边,偏头皱眉看了眼仍昏迷着的不患,片刻后伸手遥遥一点,平地风卷撞开房门,将他不分头脚的卷了进去。旋即门合风息,她又捧起还叠放着不少绣片的针线篮子,不紧不慢回去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