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兰姑娘和老先生援手。”
兰荩挥挥手:“不必这些虚礼,当下仍以如何寻得出路离开此处为要事……说来,你们两个突然跌进背岭城那扇石门,之后可遭逢了什么?”
程北旄刚要开口,一旁林栖已先道:“一跌进石门,就觉被一股无形之力覆住了全身,封禁住肢体五感。再醒来时,目不能视,不知身在何处,直到空耗许久忽然听到众位前辈的动静,才知诸位也终于寻来。但彼时意识仍有些模糊,只在朦朦胧胧中隐约听到几句什么‘上青宗’之类的争执。”
兰荩诧异:“原来那时你们已经醒了?”
程北旄挠了挠头:“半梦半醒之间吧,之后又隐约听到一片乱声,就身不由己被一股力道摄走,再醒来时就是在此。”
兰荩摸着下巴绕着他们踱了几步:“也不知道你们算是运气好还是不好,我们在和那名怪人拉扯着四处寻找机关阵枢时你们全然不知,到眼下需要扎扎实实出力拼个生死的时候倒是醒了。不过既然醒了,哪怕修为不济也得出上一份力。你两个先调息片刻,看看真元运转可有异样。若是无事,接下来还有不知多少场恶战。”
“怪人?”林栖全然一头雾水,试探问道,“可是与诸位前辈有过争执的那人?那是何人?”
兰荩冲着酒糟老翁挥了挥手:“老虫儿,你先去外头探探路。”
酒糟老翁应了声,立刻原地滴溜溜一转,“砰”一股红烟绽起,化作了一条两寸长短,通体赤红的肉滚滚酒虫,下一瞬便腾着薄烟蜿蜒穿过紧闭的石门缝隙,往外头去了。沧波楼中虽说饲喂了许多珍禽,白鹤玉翎更是已颇有道行的灵鸟,但林栖与程北旄也是第一遭看到这等大变活“人”的场面,登时都有些目瞪口呆。兰荩对此习以为常,也不啰嗦,将众人进入背岭城后的遭遇言简意赅同他们说了一遍,末了叮嘱道:“这阵法既是在其祖堂开启,料想不是善与。目前看来众人落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