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泛商有些诧异的歪了下脑袋,半晌才挤出几个字:“我……还胜不过……他们。”
玄独妙失笑:“假装,假装一下而已。你就当你再苦练了十年,已能和他们半斤八两了。”
泛商却又摇头:“五年……足矣。”
“……好好好,五年,你就当你苦练五年之后……”玄独妙摸了摸额头,颇有无奈。
这一遭泛商才认真道:“选……嚼徵……姐姐。”
“为何呢?”
泛商皱了皱眉,好像要回答这个问题让他觉得十分艰难,半晌才尽力道:“含宫哥哥……性韧……远胜我,拖战……我弱……难胜。”
玄独妙“哈”的一笑,伸手在他头顶乱揉了一气:“小小年纪,洞若观火。小泛商啊小泛商,你来日定是个了不得的奇才!”
泛商只偏头看着他,嘴巴里还嚼着一口点心,也不知听懂了没有。玄独妙却也不如何在意,把玩着他头顶小小发揪笑叹道:“你也知韧者难竞难折,我却尚未曾见过韧性有胜过姐姐之人……她若醒来后哭过闹过,倒还罢了;如今这般模样,分明心中已有了几分成算,不知何时积至极致,便要成一场大乱!”
嚼徵忽自屏风后探头,原来也没走开多远:“少爷,你说绯小姐待要如何?”
玄独妙以指抵唇“嘘”了一声,半眯起眼向后躺回软靠上:“乱风卷起,凭之者谁?当获不获,反受其咎……且静待吧。”
一串清脆的鸟啭声在疏枝密叶间传出,不过一界之隔,一边鸟语花香、春光明媚;一边却只见丛生茂树迭迭,遮蔽大半天光,静谧得连一星半点虫鸣鸟叫都没,阴郁之气几若扑面,使人望之便觉不适。
程北旄随手拔了一蓬横生在小路上的乱草,嘀咕道:“说来这隐谷也当真奇怪,果然除了些乱草乱树没见半个活物。每次进来都觉一身恶寒,让人不舒服得很,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