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需我帮手处?”
一连串问话中仿佛带了点莫名的打趣,浮生客如若不闻,仍在桌面写着字:御师其人,闻与你失踪相关……
林明霁蓦的掩去了嘴角笑意:“御师……”
浮生客指尖微顿,但随即写下了最末几字:自乾云江追踪至此匿去,不得。
两人几乎同时抬起了头,四目乍对,视线相触。林明霁呼吸轻轻一滞,方浅浅笑道:“为我一人之事,劳累浮生兄千里追缉,甚是感怀,亦觉愧疚万分。”
浮生客摇头,手掌一抹,桌面字迹皆散重归空白。他以指为笔,又在桌上写道:你无事,甚好。
看似寻常的一句关怀之语,却让两人间气氛莫名沉静下来。彼此相对许久,林明霁轻叹一声,稍微别开视线:“浮生兄除此就无他事要问么?”
浮生客摇了摇头,写道:客随主便。略作迟疑,又添上一行字:随心,不欲问。
“好一个‘不欲问’……”林明霁垂眼只看字不看人,“分明心有所惑,又随心而不问,浮生兄这般举动,是心有所凭、心不在焉、还是……欺心自欺呢?”说到最后几字,他猛然抬头,似是要猝不及防看到浮生客的眼底去。然而举目所见,全无波澜,就好似自己那份不可说的心思全未被察觉或已被全然透彻,浮生客半点神色未改,平静还来一道视线,随后才解释般写下四字:我欲寻竹。
林明霁一霎恍惚,将自心那点不可名状的念头瞬间全抛了,几乎屏住呼吸追问:“为何要寻竹?你可是又想到了什么?”
浮生客微微点头,在桌上写了个“门”字,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。
“门?听到?”林明霁慢慢揣摩,“你听到了门……的声音?竹?竹在门后?开门见竹?”
浮生客自己都尚未能厘清记忆中那丛翠竹的由来,见林明霁反应若此,也只能先是摇头,又写字道:寻得即知。..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