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为人所知的魔尊遗脉,也就只有传言中的玉墀宗了。”
玄玉镜这才开口:“玉墀宗此人,唯闻其名,其他全无所知。连老夫分神跨界与他交手,都将真面目掩而不现。这般行径,这等修为,使人不得不疑。”
“掌门之意是……”原布衣微微一怔,甚至不敢将话说得太过分明,“此人身份不同凡响?”
玄玉镜“哼”了一声:“藏头遮面,无论玉墀宗,还是那个御师,都必有蹊跷之处。龙弦遭夺玄曦被害更是证据确凿,玄门必不能放他们干休。”
原布衣点头附和:“这班魔孽各有隐蔽之法,寻之不易。如今既然御师堂皇现身,正可以他为突破追索下去,探一探玉墀宗的根底……但,”他又犹豫了下,“也不得不提防当下局面或许有诈。”
玄玉镜掀了掀眼皮:“诈在何处?”
“这……御师率魔兵一路挑衅昔年参与过灭魔之战的派门,对上的都是些实力不算太强的宗派,看似游刃有余,偏又不曾将任何一处屠戮至灭门。这般作为虽使得东陆风声鹤唳,但更不免激起众忿,自一月前至今,无论相关与否,已搅动得十数门派欲联手除之,却不知他到底目的何在,不免惹人思量。”
玄玉镜闻言冷笑,动了动嘴皮吐出四个字:“报复、立威。”
“报复……立威?”原布衣若有所思,半晌才犹疑着开口,“譬如问心斋之勒心屏、大觉湖之斓衣水镜、两界山之天火铸剑台遗址……处处皆是当年灭魔遗迹或留存表记。将其一一毁去,是意在为北海魔尊张目?但问心斋距离不远就是叩心台,倒是并未遭其践踏。”
“叩心台上誓碑有诸家派门留招勒誓,一个小小魔脉余孽,何敢轻犯!”玄玉镜不屑,“不过是些欺软怕硬的不入流手段罢了。原长老,”他口吻忽然一变,原布衣忙微微低头:“掌门吩咐。”
“全力搜寻御师,尽力擒抓,查明其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