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请说。”便看越山容重新将定极盘施法校定,以诸标珠为记,片刻后点出了南向的两个方位,一者偏西、一者则偏东了几分。两处相距估算来不过百里之差,但去向各自不同,正宜分头往求。
茫茫堆雪的山麓上,朱络正拖着越琼田与髅生枯魅沿着山势赶路。
彼时几人乍然脱险,风天末虽不知被山河梦帙卷到了哪里,但越琼田修为有限、运使法宝时更是仓促,总归该是仍在不尽山中。如今朱络已在风天末眼前彻底露了行藏,当真便是新仇旧怨,再垒上魔脉复出与杨辰一条性命,颇有几分仇人相见不死不休的觉悟。只可惜朱络身上尚背着许多未竟之事,没法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不死不休,也就只能脚底抹油,溜之大吉。当真是跑得眼前就是眼前,哪管回头洪水滔天,很多了几分豁出去了的破落户风采。
甚至便是来自玄瞳的愈发鲜明的隐患此时也顾不得了,全依仗着那一股玄力源源灌注经脉丹田之中,一边修复着体内的新伤叠加旧伤,一边疾行不止。
这一来,赶路的速度倒比先前几日加起来还要快些。朱络没了忌惮,索性也不叫越琼田磨磨蹭蹭飞一截走一截的拖在身后,将他和髅生枯魅一手扯紧了一个,裹在赤艳遁光中,飞飙而行。南天离火张扬的焰气在青天白雪中烙下残痕,只是那痕迹却淡淡的裹了一层玄光,扎眼之极,也难以让人开口之极。
途中瞥到一块还算平整的背风坡地,便落下稍作休息。随着时间点滴渐过,越琼田的思虑也变得更重,一张小脸白惨惨的,没什么血色、甚至也么什么精神。只有一双眸子是亮的,却无处搁置。四下转了一圈,落到朱络手中那根绕裹着红丝的玉笛上,勉强笑了笑,倒有了点开心:“朱大哥,我送你的!”
朱络将寸心在指尖一转,也笑应了一声:“嗯,小越送的礼物,大哥记着呢。”..?
“朱大哥,你还哄我!”越琼田眨眨眼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