暄再次瞧人了一眼,温和下声音让阎修平回去更衣。
阎修平向来听从阎暄正的话,那怕在外从军多年。因为从小在阎暄正手里长大,他性子里多少有点畏惧、害怕他。
他的懦弱也是他无法求娶阎落暄的原因,一个男儿连担当都无,哪位爱女心切的父亲会将女儿嫁给这样的人。
“好的,父亲,我知道了!”
阎修平说完好,低头瞧了眼阎落暄就懦弱地离开了。
阎落暄看着不争气的心上人,脸上虽没有任何表情,可终归到底她心里还是很难过了。她攒了一万千思念,好不容易有机会看看爱人。可爱人惧怕父亲,临走时连个正眼都不敢留,只能最后悄悄看她一眼。
说到底,爱上这种人还是可悲。但爱情这事是无法人为控制,一旦爱上只有生死才能分开他们。
可能阎落暄还小,她多少还是带着这种情绪了。她爱着阎修平,可家族不允许她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人,守一辈子活寡。父亲为她相看的人,孙成克虽是个重情重义之人,如果真的在她面前养那心爱之人为妾,他们就是碍她的眼。日后要真成为她的夫君,她还是希望那个外室连着孩子早早死去,好给自己的孩子腾位子。
她作为正室,身为人妻,为了能在夫家立足,也只自私一点了。
思起,阎落暄昧不过良心,捂着快掉的眼泪,争取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滚出去。可眼泪像一道水珠,圆滚滚地滚落至脸颊。
阎暄正见女儿哭了,还以为是阎落暄身上的病太重了,让她浑身疼痛。顿时心疼了,让人赶快去请宫里的御医、嘱咐小厨房去炖阎落暄喜欢的金丝燕窝粥。
这粥味道清淡,正好对阎落暄的胃口,粥煮好后,她喝不了少。
阎修平好不容易洗漱完毕,穿好往年的旧衣。因为常年在外,阎家并没有给他准备衣服,现给的衣服还小的很多。下身的裤子断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