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舍下脸皮,深夜前来。
一入屋就须雅蕊依坐在椅子上,捂着脸在床上痛哭。
吴馥看着这蠢笨的姑子,心里只叹气。以前尚未嫁入须家,就已经知晓须雅蕊的愚笨,本想着她嫁人以后会有改进。过了这么多年,她依旧是这样,完全没有进步。
须雅蕊正哭着,余光里看见吴馥,面上的泪珠瞬间止住。
“嫂嫂,你来了!我犯了大错。我现在该怎么办啊?”须雅蕊见到吴馥,如同找到依靠,抬着眸子依赖着。
不用须雅蕊求,吴馥自动会出主意。
“还能怎么办?你对外说倚云的聘礼是母亲给你了,你膝下无女,父母眼下年老。身为子女,你无法常欢膝下,想拿些钱补贴娘家。”
吴馥把着手帕,在昏暗的灯光下说着。
须雅蕊在床边认真地听着,吴馥见人听进去,让人在自己面前练了几遍,见效果差不多后,才乘车从阎家离开。
吴馥的主意非要有效,须雅蕊仅仅顺着昨晚的话在阎家门前连哭带讲说了一遍。次天,舆论就改变了。都在可怜出嫁女子的不易,可怜须雅蕊的孝心。
须雅蕊好不容易把事情给填平,丢了这么大的脸,还没喘口气,阎学林就夜宿明鸳楼不归。
这可是京城有名的红郎院,除了盛名的红楼妓,还有各大各小的赌局。
这事一出,须倚云顿时在家中闹着要退婚。本来已经够丢人了,谁知道自己的未来的丈夫是个赌骨,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争来有什么用。
须倚云还说几句,就被吴馥狠狠打了一巴掌。
细白的脸颊肿的像一块馒头,尚且清秀的脸丢失了本该属于它的美丽。
须倚云摸着红肿的脸委屈地小声哭泣,她不懂母亲为何这般,非要她嫁入这龙潭虎穴之地。阎家虽好,可她须家也不是特别差。阎学林不行,她还可以找个潜力股低嫁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