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!
慕容黎没好气瞪他:“你干嘛故意吓人!”
萧靖权嗤声,笑她蠢:“告诉你是走来的,你自己不信,非要再问一个答案,本王不是在配合你?”
慕容黎不服气,伸出手去掐他。
没捏动,还把自己指头掐挺疼。
要不是身上痛着,非得下床去补他一脚。
“没用!这点伤就受不住。”萧靖权将一盒子膏药丢在了她怀里,站在窗前一展双臂:“上药。”
慕容黎切齿,想咬他:“……”
“你把火盆搬过来些。”
“使唤本王上瘾了?”
“躲被窝我就不冷,不然你先伺候我穿衣裳?”
萧靖权冷哼。
瞧她削薄的身上就穿着一件寝衣,脸色白白的,转身把炭盆挪近了些。
“小废物!”
慕容黎对着他的背脊龇牙,暗暗骂他“坏东西”、“狗男人”!
忍着身上的各种痛,跪在床沿环住他的腰,解了腰带,再一件件宽下衣裳。
看到他胳膊上皮肉翻卷的长长伤口,慕容黎立马原谅了他吓人的恶劣行为。
“可叫太医瞧过了?”
“恩。”
“怎么没给你上药?”
“怎么,你还不乐意?”
慕容黎眨眨大眼睛,笑得谄媚:“哪能呢!爷可是为着救我才受伤的,能亲自伺候爷上药,是妾身应该做的!”
妾身?
听到那这两个字的瞬间,萧靖权心底的琴弦像是被一阵春风轻轻拨动,轻咂这两个字,竟觉着颇有些意思。
捏她的脸颊扯了扯:“还算识趣。”
慕容黎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拉他坐下了,一边上药,一边轻轻吹着伤口。
感觉男人的臂膀有些绷紧,仰头看向他:“很疼吗?”
温热的风拂过伤口,萧靖权有些口干舌燥,睨着她的黑眸深邃:“……”
“我轻些,再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