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、上百万的,我又没有欠你什么?
你搞搞清楚,我没生你,更不需要养你,你凭什么对我指手划脚的?”
一位专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满脸嘲讽地说道:
“哎呦,我说这是什么事儿呢?原来是跑来要嫁妆呀!
你这嫁妆也不该由你姐姐出呀,你姐姐又不欠你的。”
其他专家也纷纷回怼,言辞犀利:
“就是呀,你这小姑娘做的这叫什么事儿?好好的把人家古董都给砸了。
这可不是当妹妹应有的态度,哪有妹妹上姐姐家来砸东西的?”
顾廉妈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,加入了指责的行列,她的脸上满是愤怒与不屑,大声嘲讽道:
“这家人也真是没底线,之前每次都来问我们要钱,上一次我儿媳妇就给他们掏了药钱。
她妈住院要好几万,都是我媳妇出的。
我这个儿媳妇就是太好欺负了,谁都能欺负到她头上来。
她妈躺在医院那么几个月,也没见沈多敏伸一下头,现在倒好,需要嫁妆了,就跑到我们家里来作天作地。
哪有这样做妹妹的?”
陈青梅的脸色惨白,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沈多敏站在那里,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。
她紧紧拉着陈青梅的手,声音中带着委屈和急切:
“妈,你说句话呀,你怎么不帮我说话呀?
我什么时候没照顾你啊?我也给你钱了,不是吗?”
陈青梅被女儿这么一拉,碍于面子,才缓缓开口道:“对,我小女儿给钱了,你们不要冤枉她。”
然而,周围的人对陈青梅的话充耳不闻。
王老爷子的目光始终无法从那对刚刚送出去的花瓶上移开,那可是他珍藏多年的宝贝。
他无奈